夏日炎炎,一场台风过后,小城的空气也变得分外清新起来。趁着这样一个难得凉快的周末,王雁硬是把在市机场售票处值班的好友安玫拉了去逛街。安玫被王雁拉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到点下班,还穿着一套工作服——一身空姐的行头,加上安玫本来姣好的面容和匀称的身段,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可想而知。安玫被路人看得不自在起来,埋怨道:“我说等下了班我把衣服换了再出来吧,你倒好,说什么一分钟也等不了,就这样把我拉出来了。现在这么多人盯着我看,多难为情啊。王雁却一点也不在乎:“被人看看怎么了,他们看你,你也可以看他们啊。好啦,难得这么个周末。对了,听说城南公园的人工湖建好了,那水又清澈又凉快,我们到那里去洗把脸洗洗脚丫子吧。”不由分说,拉着安玫就往公园走去。人工湖畔,王雁把凉鞋一脱,双脚就往水里一泡,凉快的湖水让她大呼过瘾。转头看见安玫还是全副武装站在一旁,便招呼她说:“小玫,你也过来洗洗吧,这水好凉快啊!”“这,这怪不好意思的。”安玫看着周围的人,有点为难。王雁可是最看不惯安玫这种表情,她跳到安玫面前,抡起她的双脚,硬是把她的鞋袜脱了,按到水里去,还故意说道:“这么热的天把脚捂得这么紧,臭死了,还不快洗洗!”安玫小脸大红,狠狠地掐了王雁一把,嗔道:“死王雁,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无奈地也学着王雁把双脚泡再水下。两人正再嬉水聊天,王雁却接到了男友的电话,于是一声“sorry”便逃之夭夭。“哼!重色轻友的家伙,还是你们最好,不会离开我。”安玫看着自己胖嘟嘟的脚,趾头上翘,让本来就明显的脚弓更加诱人,顽皮的叉开五个小趾头,在水面滑动,让清凉的湖水在趾缝中流过,别提多惬意了。就这样摆弄自己的脚过了十来分钟,安玫就得无聊起来,于是便收拾好了离开公园。公园里的一条林荫小道是回家的捷径,安玫每次都是从这里抄近路回家的。可能是这两天下大雨的缘故,小道显得分外湿滑,也没几个人在路上走。安玫正低头往前走着,突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只见是个满头金发,长着一张全是豆皮的凶脸的壮汉,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安玫本来就胆小,要是平素在大街上见到这样的人,她必定会绕道而走,当下便觉得两腿发软,嘴上也结巴起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撞着人了,说声对不起就完事啦?”说话的并不是‘凶脸’,而是从后面走来的一个痞子,脸上带着阴侧侧的笑容。“那,那你们想怎么样?”安玫的第一反应是‘敲诈勒索’,不由得拽紧了手中的‘师奶袋’。“呵呵…也没什么,我们这位大哥呢,平时最喜欢女孩子的脚,比如挠挠脚心什么的。刚才嘛,我看见小姐你在洗脚,那双脚丫子可真是漂亮!”“流氓!变态!”安玫早已满脸通红,忍不住打断了痞子的话。“变态?呵呵…哈哈…”凶脸突然大笑起来。安玫正被凶脸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却冷不防让痞子从后头一把用毛巾捂住了鼻子和嘴,挣扎了几下便不省人事了当安玫醒过来的时候,在周围朦胧灯光的照映下,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貌似废旧仓库的地方,双手被绑着吊了起来,双脚也被固定在了一个类似古代枷锁的物体上。她尝试挣扎了几下,好弄出点动静引起别人的注意,不一会儿,一阵杂碎的脚步声响起,灯光也变得明亮起来。“呵呵,小宝贝,睡得好吗?”来人发出了让安玫觉得有如梦魇的声音。看清了正是凶脸和痞子,安玫顿时害怕得掉下泪来,带着哭腔哀求着:“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我保证绝,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呵呵,小宝贝,别害怕呀,我说过,我们只是想玩玩你脚,不会伤害你的。”说罢,也不理睬安玫的哭求,转向凶脸笑着说:“大哥,你看,这妞的空姐制服还挺诱人嘛,咱们前些天搞到的那两套东西,是不是也拿出来给她配套配套?”凶脸咧嘴一笑:“臭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说罢,转身离去。不一时,却拿来了两套黑色的警察制服。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穿好了警服的凶脸看着眼前的“猎物”,兴奋得脸上出现了红晕,他凑上前去,轻轻地脱掉了安玫一双高跟鞋,露出那对穿着黑丝袜的玉莲,分外性感诱人,连凶脸都被迷住了。安玫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看着凶脸凝视着自己双脚的眼神,只感到头皮阵阵发麻,一股寒意从脚板心直逼头顶,甚至忘记了求饶。“不错,兄弟,你给哥哥我物色这双脚真不错!”凶脸头也不回地对痞子说道,还在安玫的脚上轻轻地抚摸着。虽说是抚摸,可能是安玫极度紧张的关系,从脚底板传来的骚痒感还是被放大了好几倍,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来得及干透,便“呵呵…”地笑了起来,双脚也在不停地抖动,以躲开那双大手。凶脸却得意地笑了:“小妹妹,想不到你这双脚这般怕痒,不错嘛!”说着,露出食指那似乎专为挠脚心而留的长指甲,从安玫的趾头一直划到脚跟处,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划痕。安玫受痒不过,边娇声大笑,边双脚乱划,凶脸只觉眼前一片黑影晃动,于是叫来痞子把安玫的趾头扳住,露出整个脚心,用尖尖的指甲在上面挠动着。又痒又痛的感觉从脚心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安玫的大脑皮层,而她的笑声也由“呵呵…呵呵…好痒啊…”变成“啊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痒死人了!”凶脸却真的住了手,一脸笑嘻嘻:“人家说‘丝袜’搔痒越搔越痒,看来是不错了,不过老子还是比较喜欢光脚丫子。”话声落时,安玫只觉得左脚一凉,丝袜已经被脱去,露出了粉红的脚板心。“小妹妹,让哥哥看看究竟时光脚比较痒,还是隔着丝袜痒。”边说边一手在安玫的丝袜脚上重重地划着,另外一只手在光滑的脚板心处无情地挠动,还不忘等大了双眼看着安玫的表情。透过丝袜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搔痒感,加上脚心被指甲刮者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袭击着安玫的神经,让她的大脑只会发出一种指令——疯狂地大笑!“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安玫的求饶显得那么的无力。凶脸却突然住了手,原来是痞子在跟他咬着耳朵,两人嘀咕了一阵,凶脸却得意的笑了起来,用长长的指甲在安玫的光脚心上轻轻地划着圈,笑嘻嘻地说:“小妹妹,听我这兄弟说,刚才你在公园洗脚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妞与你作伴呢,她,是谁啊?说给警察哥哥听听。”安玫听闻,大吃一惊:难道他还想把王雁抓来折磨吗?不行,无论如何不能害了王雁。于是,安玫死命抵抗着搔痒的折磨,道:“呵呵…什么…呵呵什么小妞,我,我不知道!”“呵呵?是吗?”凶脸转头对痞子笑道,“小子,看来你弄这两身猴皮来竟是对了,今天咱哥俩就来一出挠脚心逼供如何?”痞子也是一脸坏笑,拍手称是。紧接着,安玫右脚上的丝袜就又被凶脸脱掉了。她无言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可没等安玫来得及再睁开双眼,她那双水亮的眸子就被痞子用一块黑布给蒙上了,完全没有挣扎。对于一个将要面对逼供的人来说,剧烈的照射和蒙上黑布就好比绝对的光明和绝对的黑暗,其效果是等同的,都是增加当事者心理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从而达到感觉官能的扩大,有利于挠痒。能够利用恐惧,凶脸无疑是个高手。事实上,在被蒙上黑布之后,安玫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后背阵阵发凉,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困难起来。凶脸似乎是有意试探一下,他用手指轻轻的在安玫的脚心处碰了一下,并没有挠痒,却引得安玫猛的把脚缩了一下。他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火候到了!凶脸向痞子比划了几下,痞子点点头,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把刷子。凶脸拿过了其中一把,问道:“妹子,哥哥可问你最后一次,那个女孩究竟是谁,怎样才能找到她?”同样的,安玫的回答是:不知道!在凶脸的示意下,两把刷子同时亲吻到了安玫的脚上,看得出,他们是TK的老手了,凶脸的一把,负责在安玫一脚的趾缝和前脚掌游弋;而痞子却专攻她另一脚的脚心,可谓“服务周到”。安玫并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只觉得好像脚心处有成百上千的蚂蚁在爬,想摆脱,却被人把脚趾按得死死的,最后,还是只能用笑声驱赶它们。“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痒死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呵呵哈哈哈…你们饶了我…哈哈哈…别,别挠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啊…哈哈…饶了我吧…”凶脸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反抗开始软弱,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还换了一把特制造的大毛刷,从趾缝到脚心,全方位搔动着。若是论挠痒逼供,这刷子可是凶脸的一大法宝。绑着安玫的固定架,被安玫剧烈的挣扎抖动弄得匡匡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别挠了…受,受不了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自己发出的笑声不断刺激着安玫的耳膜,剧烈的骚痒感正一点一滴地吞噬着她的良知,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念头:我受不了了,也许,供出王雁,我就解脱了…终于,凶脸听到了这样令他欣喜若狂的从安玫口中说出的“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我,我说了,停手啊!我,我告诉你找,找王雁的方法…呵呵…哈哈哈…停,停下!”“嘭!”远处传来了关门的响声,凶脸和痞子也许已经制定好了诱捕王雁的计划。安玫从固定架上软绵绵地掉到了地上,在她脸上的,是悔恨的泪水…制服的诱惑(护士篇) 夏天,是无数细菌孳[生的最佳时候,这个时候,各大医院里的医务人员便成了最忙碌的人。王雁是小城第一人民医院儿科住院部的护士。最近,不断有患了各种毛病的小孩子住了进来,把王雁忙了个不亦乐乎。今天,王雁例行跟着科里的主诊医师巡查了一遍病房,把所有的医嘱都分发下去以后,一个人偷偷地溜到休息室里,把空调一开,往沙发上就是一躺。躺了一会儿,王雁一转身,无意中瞟了自己的一双脚一眼,她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透明丝袜,本来特地配上自己出大血买来的一对名牌高跟,说不出的高贵。但是一回到院里,就必须换上制鞋——一对雪白的布鞋,此刻看上去,甭提多不协调了。想到自己的脚,王雁马上觉得脚丫子热了起来。“都捂了大半天了,该解放解放了。”她自言自语着。于是,王雁踢掉了脚上的布鞋,却还觉得不爽,干脆便把丝袜给脱掉了。王雁躺着的沙发正处于空调的正上方,王雁一时兴起,把腿抬起,脚丫子正好迎上了吹来的冷风,惬意地吹赶着脚板心上的汗水。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王雁极不情愿地坐起身来,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来,一看却是好友安玫的电话,不忘骂了句:“该死的丫头!”才按下了接听键。“喂,玫玫,干吗呢?我忙着呢!”“喂,你,你好,请问,你是王雁王小姐吗?”从耳机里传来的却是一段男中音。“啊?啊!我是王雁。请问,你,你是?”王雁突然一下有种紧张的感觉。“哦,王小姐,你好,我姓郭。是这样的,我在下班的时候经过城南公园后门的小巷,看见一位安玫小姐摔突然摔倒在地上,我过去扶她,问她怎么了,她说好象是中暑了,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头晕得厉害,腿发软,我本来啊,想送她到医院的,可是她自己走不了,我说背她,她又不肯,就让我用她的手机打这个电话,让您过来一下,您看…”“哦,好好,郭先生是吧,真谢谢您。你们是在城南公园后门的小巷是吧?好好,我马上过去。”王雁挂了电话,穿好了鞋袜就冲了出去。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当王雁匆匆赶到城南公园后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中暑的安玫,只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向她招手。王雁怀疑地走了上去,问道:“请问,您就是那位郭先生吗?”“恩,我就是了。”男子点点头,上下打量着王雁。说实话,男人的相貌可真不怎么样,衣着打扮更象个街边痞子混混,跟王雁想象的相差了可不是一丁半点。“怪不得玫玫不肯让他送自己去医院了。”王雁暗暗想到。“怪不得安小姐要找您帮忙,原来您是位白衣天使啊?”男子嘻嘻笑着说道,露出了一排涂满了烟渍的牙齿。王雁差点没吐出来,但她实在没有和这个男的聊下去的兴趣,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安玫她人呢?”“哦,是这样的,你来之前,安小姐说她感觉好了些,只是有点胸闷想吐,到公园里找厕所去了。”男人解释着。“唔。”王雁随便地搭理了一下,心里却想到:看见你这副尊容,不吐才怪!“啊,她回来了。”男人显得很高兴,用手指着王雁身后叫了声。“玫玫?”王雁也转身看去,却没有发现安玫的身影,正要去问那男人,却突然感觉被人用布梦住了口鼻,一阵奇怪地味道攻进了鼻孔,我挣扎了几下,两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一阵冷风吹过,王雁打了个冷颤,也从昏迷当中清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略微有点生涩的双眼后,看到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处废旧车库当中。王雁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才发现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曼妙躯体上,护士服已弄得凌乱不堪,连文胸上都有被抓破的痕迹。昏眩的感觉让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恐惧,开始尝试着慢慢地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小雁!”一阵熟悉而又充满着悲怆的声音传入了王雁的耳朵,让她不禁浑身一颤,惊讶地借着昏暗的灯光向四周搜索着。“玫玫,是你吗?玫玫,你在…?”王雁认出是安玫的声音,大声呼喊着,但当她的目光盯到一处的时候,就不再移动,声音也噶然而止——她看到了安玫,一个跟自己一样衣衫不整的安玫。“玫玫,你怎么了?你…你也是被他…是吗?”王雁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好友,既带有怜悯,又有叹自己命运的不济,甚至还有一丝变态的快感,至少自己并不是唯一的不幸者。“小雁,我,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安玫突然掩面大声哭泣起来。“什么,你?玫玫,你怎么啦?你,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你…?”在黑暗之中,安玫无法看到王雁脸色的转变,不知道她此时一脸的苍白。“你…难道,是你把我卖了?”王雁瞪大了一双眼看着安玫,见对方并没有否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你为什么这么狠!你个臭三八!我,我恨你!”“好了,王小姐,你也别骂了,到了我们这,你就给我省事点,安静点吧,啊?”灯光下,王雁看到了一张脸孔,正是刚才那个痞子,他身后还有个长的既魁梧又凶巴巴的大汉。“你,你…你们要干,干什么?”一见他们,王雁只觉得一股冷气直奔脑门去,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我们?呵呵,我们想玩儿。”痞子推了安玫一把,说:“小妞,告诉你朋友,我们喜欢玩什么?”“玩…玩脚丫子…”安玫的声量细若蚊咛。“靠,你大点声!说给你自己听呐?还有,说具体点儿!”痞子显得很是不满。“喜欢,喜欢玩,玩挠脚心!”安玫这句话可是憋足了劲才说出来的。“什…什么?挠脚心?你们…?”王雁忽然全身长起了鸡皮疙瘩,一阵阵的骚痒的感觉也似乎从脚板心传了上来。“不错,这妞的一双脚丫子可真是不错,”凶脸推了一下安玫,裂嘴笑道:“不知道你的又怎样?”说着,就要走上前去,却被痞子一把拦住,阴笑道:“大哥,别这么喉急嘛,先玩点新鲜的。”“你又有冒啥坏水啦?”凶脸看着痞子。“呵呵,大哥,您就等着瞧好戏吧。”说着,转身拿来了一套衣服,丢给安玫,喝道:“给你,换上!”安玫接了过来,略微一丝的犹豫,就在众人面前,脱下了空姐的制服,换上了痞子丢给她的衣服,一件病号服。王雁吃惊地看着昔日的好友默默地完成着这一切,因为她并不了解,接连的被虐,给安玫的心灵造成了怎样的扭曲。还没等王雁在惊讶中释放出来,痞子却走到了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对安玫笑道:“小妞,我刚才跟她说的是一串数字,现在,我要你用我们的玩法,让她说出来,你做到了,就让你走,否则,走得就是她。”“这…我…”安玫显得踌躇不安起来。“去啊!快去啊!”痞子大喝道,把安玫吓得浑身一缠,然后两眼出神地朝王雁一双裸露的脚丫子,慢慢地向着它们靠近去。“你,你别过来,臭三八!别过来啊!”王雁几乎神经质地大叫起来。“雁儿,你,你别怪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安玫喃喃地说着,颤抖地把手贴到好友的脚心上,颤抖着。“啊,嘻嘻嘻…你,你住手啊,我,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我怕痒啊!呵呵呵呵…你,别碰我!”王雁浑身缩作一团,声嘶力竭地叫着。“雁儿,求求你告诉我吧,那,那位大哥,他,他说什么数字求求你啊…”安玫边说边流着眼泪,手上却停止了颤抖,迅速地搔爬了起来——就象这几天她自己所遭受的一样。“嘻嘻嘻…哈哈哈哈…你,你说什么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我脚心怕痒啊!呵呵呵呵…我怕啊!呵呵呵呵…数字?什么数字啊?哈哈哈哈…”王雁拼命地想缩回双脚,却被木枷紧紧地缚住,动弹不得半分,只把它弄得“咯吱咯吱”响。“别装了!”安玫突然爆发了,“你,你这坏女人,你,你快告诉我啊!”她咬牙切齿地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在对方的脚板心一下一下地抓挠着,并不用力,因为亲身的体验告诉她,痒的感觉比痛更能让人崩溃。“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玫玫,求你了,呵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呵呵呵呵…哈哈哈…我不知道啊…”王雁身体猛地向前倾倒着,十根脚指头紧紧地缩在一起。“干得不错啊,作为奖励,这个给你!”凶脸抛过了一根旧牙刷。安玫就象吸毒的人看到了毒品一般,一下抓了起来,对准王雁脚板上最嫩的地方就狠命地刷起来,口中不住地道:“我让你不说!雁儿,我求你了,快说啊…”当刷子碰到自己的脚心时,王雁感觉犹如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敏感地方上下乱窜,让她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张大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玫玫…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凶脸碰了碰还在饶有兴趣地看着的痞子,指着王雁已经翻起的白眼,摇了摇头。痞子马上走了过去,喝命道:“住手!”并拉开了一脸茫然的安玫。痞子一脸的阴笑,摸着安玫的脸,指着正在大口喘气的王雁道:“妹子,你也别怪他,其实嘛,我在她耳边啥东西也没说,你呀,确实冤枉人家了。这可咋办呢?”他托着下巴,装作沉思了一会,接着说:“我们呢,做事一向很公平,你嘛,弄了人家这么久,也得,让人家弄弄你,才合情合理嘛,是不是?”说着,拉起瘫在地上的安玫,和走上前的凶脸一起,把她固定在另外一处枷锁上。把安玫固定好后,痞子把王雁放了下来,笑嘻嘻地道:“我和大哥肚子饿了,去弄点吃的来,人我们给你绑好了,你嘛,请安心服侍你的'病人'吧,只是,”他突然面露凶光,盯着王雁一双眼睛,“别打坏主意,想着逃跑!”王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唯唯诺诺地应着,直至他们俩离开了,方才敢抬起头来。她转身看着安玫,呼吸急促了起来,颤抖着伸起手,指着这位平日好友,骂道:“你,你个坏女人!臭三八!人家说了,你就相信,你,你这长的是猪脑袋啊,啊?”说到激动之处,忍不住上前,狠狠地抽了对方一个耳光。一身病号服的安玫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也不吭声。王雁嘴上喃喃地骂着,一低头看见地上散落了几根牙签,于是拣了起来,蹲到安玫一双粉嫩的柔夷前方。安玫瑰一个激灵,哭着哀求道:“雁儿,雁儿,求你了,别用这东西,这又痛又痒的滋味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用刷子吧,想怎么刷我,就,就怎么刷我,好吗?”“哼哼,我王雁从来不稀罕从上门来的东西!”说毕,用细长的牙签开始在安玫的脚心上刮了起来。“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雁儿…嘻嘻…哈哈哈哈…雁儿,求你了啊…”安玫双脚在有限的空间里乱踢乱蹬,以躲开牙签的攻击。一根不够,王雁用了两根,一上一下地游走于好友的脚板嫩处。“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别这样!哈哈哈,雁儿…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对于陷入疯狂报复的王雁,安玫的求饶显得那么的无力。“呀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要……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呀哈…..怎么那么痒啊!”“叫!我让你叫!”王雁抛开了眼前,拿起了牙刷,向后扳起安玫的脚趾,狠命地刷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啦,救命啊!雁儿!雁儿!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王雁还陷入报复的狂热之中,却听到有人拍门的声响,渐渐清晰起来。“里面有人吗?是谁喊救命?!我是警察!有人吗?请回答!”“警察?!”王雁手中的牙刷“扑”地掉了下来…制服的诱惑(女警篇)墙上的挂钟响了五下,刚才还一副无精打采表情的韩素筠一下蹦了起来,大喊了句:“yeah,下班咯!!!”坐在她身后的零毅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异样的神采刹那而没,继续着手头的工作。“我先走了哦,零警官,可不要在我叔叔面前说我坏话哦。”韩素筠可没打算放过零毅,敲着他的桌面威胁道。要是说在这个单位里还有能治她的人,就是她那位担任政委的叔叔了。“嗯。”零毅头也不抬,鼻子发出了一声响。“哼!”韩素筠对男人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是不满,给了他一个 美丽 的背影,蹬着高跟鞋离开了。零毅再次抬起了头,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两下,眼睛盯着女人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直至消失。从市公安局到家里的路不算太远,走路的话大概要花十来分钟。女孩 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爸,你现在有空吗?”电话刚接通,女孩便一口气说个不住,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迸发出跳跃的音符。“嗯…是韩小姐吗,我是章秘书,韩总他正在开会呢…喂?喂?”没等对方说完,韩素筠便把电话挂了,她可是对声音的主人——自己老爸的秘书很是不感冒,甚至可以说,十分讨厌。看样子便车是搭不成了,韩素筠咬咬牙,只好靠自己的“11路车”了。低着头想着事儿,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城南公园后门的废旧货仓。从货仓里吹出一阵清冷的风让韩素筠浑身一下从胡思乱想中醒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当看清了眼前货仓那锈迹斑斑的大门时,不禁浑身一颤。说实话,韩素筠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每天都会经过的货仓产生恐惧,而且是一贯的恐惧。就在她准备像往常一样快步离开之际,忽然听到了里面出来了阵阵凄凉的笑声,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在这条空旷的小巷中显得分外清晰、恐怖。女孩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几乎忍不住大声尖叫出来,是多年沉淀的矜持阻止了她。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双腿也来了力气,韩素筠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时,喊叫救命的声音再次传入了她的耳畔。“里面有人吗?是谁喊救命?!我是警察!有人吗?请回答!”韩素筠对货仓喊道。一番天人交战后,心底那一丝作为人民警察的责任心一时对恐惧占了上风。喊了几声,货仓内却没有任何回应,让女警心生踌躇。正在她六神无主,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当头,背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怎么了,小韩?”韩素筠转头一看,原来竟是那位零毅警官,虽然对他一直不太感冒,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零毅在她的眼里,就如久旱逢甘露一般。“零毅,你来的太好了。”韩素筠扯着对方的衣服,指了指货仓的大门,把刚才听见喊救命的声音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零毅耐着性子听完了女孩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淡淡地道:“小韩,这个货仓三年前便废置了…”“这我知道啊,老把我当三岁小孩似的!”韩素筠白了零毅一眼,撇撇嘴道:“怎么样吧,你到底帮还是不帮?”男人叹了口气,对于这么一个高干子女的任性,他还能说什么呢。他抿了抿嘴,走上两步,把耳朵贴近货仓的大门,作倾听状。“雁儿,雁…”首先传进男人耳朵的是一个女人细细的声音,挺好听的。“闭嘴!”一声故意压着嗓子的断喝,也是女人。看来里面确实有人啊,而且还不止一个,零毅皱起了眉头。“雁儿,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们一起喊,那个警察会救…”“我说了让你闭嘴,刚才那俩变态不是穿了一身警服嘛,指不定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哪!”虽然刻意压着声音,可是这些话还是一字不差地让外头的零警官接受了去。“穿警服的…难道是…”零毅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站在一旁的韩素筠有点不耐烦了,她可没注意到零毅的脸色,就算看到了,以她的性格也会直接无视。“你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啊?算了,我还是找我三叔吧。早知道你指望不上的了。”韩素筠白了零毅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男人一把按住了她:“别胡闹!”韩素筠用力挣脱了被按住的手,瞪着对方嚷道:“零毅,你干什么?!”被自己的下属直呼其名的感觉让男人很是不爽,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阴冷在零毅的眼中闪过,随后便是一如平常的微笑:“别激动,小韩。你又不是不知道,韩政委正在市政府开会呢,我们这还没摸清楚状况,还是别贸然打搅他老人家比较好,你说呢?”“噢,对噢…”韩素筠撇撇嘴,不情愿地把手机放回了提包当中。零毅暗暗松了一口气,露出一张还算阳光的笑脸,说:“好了,别生气了,还是找一下咱们科室那几个小兔崽子,让他们来帮帮忙吧。”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边按着按键边缓慢地向前走去。“喂…是我。”零毅抬头看了一眼女孩,原本的笑脸一下变得无比阴冷。“唉…那帮小兔崽子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得我们自己动手了。”零毅挂了电话,满脸的无奈。走到了库门跟前,零毅握住了门上的把使劲推了一把,门纹丝不动,他苦笑笑道:“看来,只好把他撬开了。”“撬开…”韩素筠看了一眼手指上精美的彩甲,皱了皱眉头。就在零毅准备强行撬开仓库大门的时候,却被一声“你们干什么”给打断了。韩素筠转过头去,只见走来两个男人,一个是满脸豆皮的金发大汉,比自己高出整整一头,另外的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痞子,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一口涂满烟迹的牙齿。“你们这是干嘛呢?”痞子再次问道。“我们是警察。”零毅阻止了要发飙的韩素筠,先一步说道。他掏出了证件扬了扬,接着说:“我们刚听到里面有人喊救命…”“跟他们废什么话!”韩素筠瞪了男人一眼,转头对痞子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仓库里面的人你们认识吗?”“我们…我们是附近地盘的工人啊,这里…”痞子一脸讨好的笑容,指货仓,“这里是我们哥俩的临时住处。仓库里除了我们哥俩,没别人啊。”“哼!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听错了噢?”韩素筠撇撇嘴,哼了一句,“快把门打开,有人没人,一看就知道了!”“好!好!”痞子赶忙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三下五除二把货仓大门的锁给打开了。韩素筠得意地瞟了零毅一眼,第一个走进了废旧的货仓里面。零毅嘴角轻轻一翘,跟着女孩走了进去。痞子和凶脸汉子相互看了一下,均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哎呀,太黑了,你们这就没有像样点的灯吗?”里面传出了女孩的声音。“有啊,嘿嘿…有。”痞子答应着,本来他还是想装着一副恭敬的口吻,可怎么也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得意,笑了出来。“啊!”韩素筠一声惊呼。灯亮以后,眼前的情景让女孩忍不住叫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孩被牢牢绑在一张老虎凳上,脚上套着脚枷,不断涌出泪水的瞳孔没有半分的生气;另外一个是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女孩,只是身上的衣衫已破烂不堪,甚至露出了文胸,在她的眼神里,可以明显看到惊恐。寒意充斥着韩素筠的神经,让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她转过头来,呆呆地看着痞子和凶脸汉,颤抖着问道:“这…这…这怎么回事?”“嘿嘿…”痞子咧嘴笑了几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来,这可怨不得咱哥俩了。”“啊!”韩素筠发出了一阵尖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向库门冲过去,刚跑了几步,却撞在了凶脸大汉的身上,双手被他牢牢地抓住,挣脱不掉。挣扎的过程中,韩素筠一下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进来就站在门边的零毅,立即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木板一般向着他嘶叫道:“零毅!快,快来救我啊!快啊!”在回荡着的女孩的求救声中,零毅却做出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事情——转身把仓库的大门关上。“你…你…你,你要干,干什么?”韩素筠惊颤着挤出了这句话。零毅并没有作答,而是缓缓地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痞子见状,立即拿出火机走上前去为他点燃了香烟。“呼…”一个烟圈从零毅鼻子里喷了出来,此时的韩素筠就算再不通世事也能看得出来,零毅和这两人根本就是认识的。看着慢慢走上前来的零毅,韩素筠宛如见了魔鬼一般吓德脸色煞白,正当她考虑着要不要放下身姿出言求饶的时候,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被施加在韩素筠那漂亮的脸蛋上,打她的人正是零毅。“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小韩?韩大小姐,韩千金!呵呵…”零毅发出了一阵森然的冷笑,突然就爆发了:“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可是你呢?从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零毅大吼一声,一把抓起放在旁边的一个铁罐,狠狠地摔了出去,以这样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好了,毅哥。”痞子拍了拍零毅的肩膀,淡淡地道:“为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俗话说得好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瞧瞧,就那俩小妞,就不比您这位差。”发泄了一通,零毅的心情逐渐平服了起来,听见痞子的话,忍不住向那边看了一眼,站着的那个也就罢了,被缚着的女孩着实把这位小三十的警官牢牢吸引住了。那两位女孩自然是王雁和安玫了,从韩素筠在外面喊话至今,她们经历了一个复杂的心理过程。对于韩素筠的喊话,安玫仿佛迷路的人看到了一抹灯火,在心里燃起无限的希望,王雁却抱着怀疑一切的态度。到了韩素筠走了进来,两个女孩的希望同时上升到了最大值,却在不久的时间被无情地粉碎。零毅咽了一下口水,眼光还是盯着安玫,嘴上向痞子问道:“豹子,这小妞是…”“呵呵,怎么样,够正点吧?她是达龙航空在咱们市分销点的售票员,你没见过她穿 制服 的样子,那叫一个赞!还有她那双脚丫,啧啧…”痞子说得满口唾沫,对着安玫竖起了大拇指。零毅早被痞子说得心笙动摇起来,慢慢的向一对女孩走了过去。听着耳边传来的安玫惊恐的“不要”的叫喊,他仿佛觉得自己心情一下爽到了极点。在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身体里,竟然有着如此阴暗的一面。不顾一旁浑身颤抖的王雁,零毅径直在脚枷前蹲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一双脚丫。安玫只感到一股冷气飕飕地往脑门上蹿,紧张之余使劲把脚趾向下压。脚板心上出现的可爱褶皱更大激发了警官的兴趣,他稍微往前靠了靠,伸出食指在一道道地皱褶上轻微地划着,每当女孩触痒而不得不放松时,他却又在光滑的脚心上狠狠地一划,引起美女的一声惊叫,几阵笑声。“嗯…呵呵…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伴随着脚枷的“嘎拉”声的响动,安玫的笑声逐渐爆发,面对眼前的这个人民警察,她无论如何升不起一丝求饶的情愫,因为她知道这是徒劳。“嘶…”一声微呻,安玫忍不住咬着牙看了一眼零毅,对于他突然用指甲狠狠地划着自己的脚心很是不解,随着被划的次数增加,女孩快忍不住哭泣了。男人却又突然温柔起来,没有用力,甚至没有挠痒,只是用手指温柔地摩娑着女孩的玉足。脚底蹂躏停止了,安玫却止不住地头皮一阵发麻,她知道,暂时的安静只是为了迎接猛烈的暴风雨。一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颤抖。“嘿嘿”零毅不由笑了出来。他要的就是安玫此刻的反应。须臾之间,温柔的摩娑已然变成无节律的搔爬,十根指头,挤在安玫38码的脚丫上蠕动着。“哇哈哈哈哈…饶,饶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谁救救我啊…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紧张的感觉让脚心更加的敏感,安玫笑的浑身抽搐起来。“好,就是这样的反应,哟嘻,very good!”零毅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粗鲁地叉开了安玫的五个脚趾,在趾缝间抓挠着,觉着不过瘾之时还用牙齿乱啃。“阿哈哈阿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啊哈哈…停一下好吗哈哈哈哈,就五分钟阿哈哈阿哈哈啊?五,不,三分哈哈哈哈呵呵哈哈…”“毅哥,用这玩意吧,老美货。”痞子说着,扔过来一根电动牙刷。零毅却看也不看一眼道:“拿开去,这样一双美脚,得用手好好感受,谁稀罕那玩意?对吧,丫头?”零毅温柔地挠着,不再疯狂,戏谑地看了一眼安玫。“嗯?哈哈哈哈…嗯…哈哈啊哈哈…你说得对…”神差鬼使般的,安玫边笑边表示了肯定,同一时间,两行清泪滚滚而下。或许是安玫的眼泪触动了男人,零毅停止了蹂躏,长舒口气,分别在安玫的一双脚丫吻了一口,满足地长身而起,走向了痞子。直至零毅走到眼前,韩素筠还是以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位相处了将近一年的同事、上司,不敢相信平时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竟然有如此的一面。“你,你想,想怎么样?”变化是巨大的,对女孩心理冲击是恐怖的,声音是颤抖的。“就像刚才一样。”零毅的话语言简意赅。“变态!你,你…啊!不要!”韩素筠大声惊呼起来,在她说出变态的瞬间,一个眼色就被丢给了牢牢抓住女孩的凶汉,后者咧嘴一笑,似乎没怎么费劲,就把零毅眼中的娇娇女给收拾到了另外准备好的脚枷上。“放开我!快放了我!告诉你们,我爸爸是创世集团的总裁韩尚鼎,我叔叔是市公安局…”“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但男主角却成了一向不太吭声的凶脸汉:“我她妈知道你叔叔是市局的韩尚焘,不过在这里!”凶脸狠狠地指了指地,再指了指自己,冷然道:“我们才是老大!”韩素筠名义上是个警察,但像凶脸这样的狠角色哪是她这样天天坐办公室的文职能够碰到的,被他一顿骂过,女孩哪里敢吭声,只能捂着发烫的脸低声饮泣。零毅上前几步,在韩素筠跟前站住了,面上的表情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在他眼前哭泣的,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孩,一个对自己来说可爱和可恨同样明显的女孩,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到此为止,她只是沦为了他的猎物而已。零毅动手了,他很是温柔地脱掉了对方的一只高跟鞋,温柔得甚至鞋子的主人都忘记了反抗,直到露出了丝袜,直到零毅的指头从隔着丝袜的脚板心滑过的时候,韩素筠才尖叫着挣扎起来。“啊嗤嗤嘻嘻哈哈…呵呵…你怎么这么爱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挠人脚板心啊?”韩素筠通红着脸挣扎着把问题问了出来。“嗯…嗯”零毅只是鼻子哼了哼,没有停下他的“工作”——用两只手分别轻轻地抚摸女孩的脚板心,只用指面在脚面轻擦,并不搔爬。“你,嘻嘻…嗤…呵呵呵呵…停手啊,痒痒呵呵呵呵…”韩素筠还是在挣扎,可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对这种程度的痒感排斥并不大,仿佛还挺喜欢这种由身及心的痒痒。一个诡异的笑容悄悄爬上了零毅的脸上,刹那而敛。“呵呵…嗤…呵呵呵呵…零毅,你,讨厌,呵呵呵呵呵…痒啊,痒痒…”从女孩口里发出来的话语,仿如撒娇。她似乎还没有发现,零毅已经不是用指面而是用指尖在她脚板的四周划着大小不一的圈。划了将近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也把零毅的耐性给耗干净了,于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韩素筠的趾头被死死地扳住,魔爪在黑色的丝袜脚上抓挠起来。“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一阵激烈的抓挠后,零毅的指尖再次变得温柔,他在女孩的脚心划着一个又一个的“8”.“嗤呵呵…呵呵呵…零毅,你放了我吧啊?呵呵呵呵…嗤呵呵我呵呵呵呵…我让我叔叔升你官…好吗哈哈哈哈…我,我给你钱呵呵呵呵...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哈哈哈…”零毅慢慢地停了下来,让韩素筠惊喜万分:小样!不就是求财求官嘛?看我…“老幺,你来弄那个丫头,咱们比比,谁让妞笑得厉害,算谁赢。”零毅对着痞子说的话一下把韩素筠的窃喜敲得粉碎,巨大的心理落差一下把她打懵了,连一双丝袜被零毅脱掉都毫无知觉。“啊不要阿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隔壁安玫的尖叫和笑声让韩素筠一个激灵,刚感觉到一丝凉意侵袭的脚丫正在被透着暖意的大手把玩。“嗤…”没有挠痒,可是韩素筠已经笑了出来。“嘿嘿,毅哥,你再不动手,就该我赢了。”痞子手里握着牙刷,在安玫吹弹可破的脚心上毫不留情地刷着。连续两天的蹂躏,已经让安玫身心皆疲了,此时此刻她的心又悔又恨,悔的是为什么要跟着王雁到公园洗脚,要是没有洗脚,就不会…她恨的是身边的这位“女警”,是她的突然出现,让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啊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不是要我笑吗?那我就笑!安玫的心情可以用破罐破摔来形容了。“零毅,你!嗤…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脚心怕痒啊!最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板心突然的奇痒无比让女孩抓狂了。“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不要用牙刷啊哈哈哈哈…求你了…”“不要哇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零毅,我给你钱,我爸爸是哈哈哈哈哈哈…他会给你很多钱哈哈哈啊哈哈…”凶脸汉子抱着双手,翘着嘴角看着眼前两个兄弟在小妞的一对脚板心努力着,零毅甚至用上了牙齿去啃,用舌头去添韩素筠的趾缝,两个女孩的笑声也是一浪接着一浪。“停啊!住手啊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零毅,我要和你做个交易!住手!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韩素筠已然不能顾着自己眼泪口水满脸的模样,大声喊道。“嗯?说说看。”三个男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在韩素筠身上。“我,我爸爸手下有个秘书,人长得可漂亮了,嗯,那个脚,脚也美,我愿意让她到这儿来,只要你们能放了我,好,好吗?”女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下,两个女孩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她身上,不过,是鄙夷的目光。“呵呵,不错的提议,不过,我怎么能相信你呢。”痞子丢掉了手中的牙刷。“我,我现在就打电话,很快的。”她一下记起自己双手被绑的处境,只好吞了一口口水,哀求道:“你拨通了电话,让我来说,这,这行吗?”很快,按照韩素筠的指示,电话拨通了。“喂,这里是创世集团总部,请问是哪位?”“小章…嘛?我是韩素筠。”女孩激励掩饰着语气里的颤抖。“大小姐,呵呵,有什么事吗?嗯?哦…这样啊,好,我马上过去。”章秘书挂上了电话。五分钟以后,一个匆匆的倩影离开了创世集团的总部大楼…制服的诱惑(秘书篇)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在这个宁静澹泊的小城里,要是问起“市长是谁?或者某某局长是谁?”,并不一定每个人都能回答得上来,但是如果问道“你知道创世集团韩总吗?”那恐怕十个里面会有十一个会回答你“知道”。创世集团,作为这座小城,乃至全省都首屈一指的大集团,能够到里面任职,几乎是小城里所有人的梦想,而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总裁助理的章梦渝无疑是其中的幸运儿。可惜,就算是幸运儿,也会有自己的麻烦,比如,上司的女儿就被她列为头号麻烦。“嗯…是韩小姐吗,我是章秘书,韩总他正在开会呢…喂?喂?”“嘟嘟嘟嘟…”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章梦渝无奈地叹了口气,挂上了电话。“怎么了,小鱼儿?”在整个总部大楼里,会这样称呼章梦渝的,也只有人事部总监罗巧蓉了。“没什么,打错电话的。” 女孩 微笑笑,可是藏在她笑容里的苦涩谁都看得出来。“别瞒我了,是素筠这丫头吧。”作为创世年资最老的员工之一,罗巧蓉对两人之间的小误会可谓了如指掌。“嗯。”章梦渝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她很快笑道:“放心吧,蓉姐,我会处理好的。”“唉...”罗巧蓉心理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现在的这样的不尴不尬的摩擦,完全是韩素筠这个任性的丫头对章梦渝的偏见造成的,可谁让她是韩尚鼎的女儿呢。作为最高人事主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章梦渝的来历:她出身贫苦,是城中低保户的女儿,父亲十年前因为肿瘤早早撒手人寰,靠着母亲那份微薄的工资,含辛茹苦地供她念完 大学 ,直至一年多以前,她被创世集团录用,家境才勉强好转。因为了解女孩的出身,罗巧蓉才分外疼爱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年的“小鱼儿”,看到她和上司的女儿发生这样的误会,她的心里甚至比章梦渝都要着急。“蓉姐,你找我有事吗?”章梦渝不愿和罗巧蓉在这个问题上再扯下去,连忙问道。“嗯?噢,对对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罗巧蓉立即换了一张笑脸,靠着章梦渝身旁坐下,笑嘻嘻地说:“小鱼儿,我那侄子罗宇澄,他想,再约你见个面,吃顿饭,你看...”罗巧蓉满脸期待的看着章梦渝。“嗯,这个...”章梦渝不禁俏脸一红。罗宇澄是罗巧蓉大哥的儿子,比章梦渝大了三岁,退伍军人,现在是市公安局的刑侦科长。上个月在罗巧蓉好说歹说的牵线下,一齐吃了顿饭,章梦渝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行啊,没问题,今晚吗?”短暂的忸怩过后,女孩便答应了下来。是啊,自己眼看就26了,工作也算有稳定了,是时候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对对对!就今晚!”罗巧蓉掩盖不住满脸的兴奋之色。对于只比自己小了那么几年,感情更像弟弟一般的侄子,他的婚姻大事,罗巧蓉还是相当重视的,要是能让章梦渝当上侄媳妇,她怀疑自己做梦都会笑出声来的。“好吧,那六点半怎么样?我还得帮韩总把公司十五周年庆典讲话稿弄出来呢。”章梦渝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疲惫之色显而易见。“那就六点半好了,到你们上次去的那家西餐厅,听小宇说,你挺喜欢那里的菜。”罗巧蓉嘴上不住,手上也没闲着,居然帮“准侄媳妇”轻轻地按摩起来。“嗯,是不错。”章梦渝闭上眼睛,配合地放松着自己。“嗤...嘻嘻嘻嘻,蓉姐!”感觉到罗巧蓉的手在按揉肩膀的同时还在腋下搔了几下,一向 怕痒 的章梦渝娇嗔一声。罗巧蓉对章梦渝的娇嗔却置若罔闻,双手顺势一滑,来到腰间搓揉起来——这哪里还是按摩,分明的挠痒痒。“呵呵...啊哈呵呵呵...蓉姐!”章梦渝把身子往转椅上一靠,双臂死死地夹住对方的双手。蓉姐却没打算住手,就算被夹着手,还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抓着女孩的腰肢,搓揉着。“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蓉姐你干嘛啊嗤呵呵啊呵呵呵呵...别闹了呀!”章梦渝扭动的身子把转椅都挪移桌面好远了。“好了,不闹了。怕痒的丫头,嘻嘻。”眼见章梦渝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罗巧蓉方把手抽离了女孩的敏感区域。“蓉姐,你刚才是干嘛呀?”章梦渝还在穿着气,没办法,刚才笑惨了,幸好甚为总裁助理的她能拥有一个独立的房子,不然这洋相可出大了去了。“嘻嘻,现在精神好多了,不乏了吧?”罗巧蓉笑嘻嘻地说。别说,还真是!章梦渝还是有点苦笑不得:有这么给人解乏的吗?“要不,蓉姐再给你做做脚底按摩?”“别别别,”女孩连忙摇头笑道:“我可没这个福气让您给我脚底按摩。”她没忘记,去年的夏天,刚学了几天脚底按摩的罗巧蓉就拿自己一双 脚丫 来试手,结果跟挠 脚心 没分别的手法把自己笑趴下了才罢。章梦渝整理了一下刚才在嬉戏当中被弄乱的衣服,正要准备把剩下的稿子整理出来,桌面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喂,这里是创世集团总裁办公室,请问你找哪位?”“小章…嘛?我是韩素筠。”话筒里传来了另外一个女孩的声音,略微有点颤抖。“呵呵,大小姐,有事吗?”对于韩素筠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章梦渝稍微有点意外。“嗯,是,是这样的,我…我,我中暑了,头晕得厉害,现在在城南公园一趟。”女孩边说边往外急走。“哎!别忘了今晚和小宇...”“我知道了。”看着女孩匆匆离去的背影,罗巧蓉只好摇摇头,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 出了总部大门,章梦渝扬手招来了一辆出租,直奔城南公园而去。到了公园正门,章梦渝让司机稍等一下,准备把韩素筠接过来一齐到附近的第一人民医院去看一下。四处张望之下,章梦渝并没有看到韩素筠的身影,正要掏出手机,肩膀却被拍了一下。“请问,你是章秘书章小姐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呃!”女孩转过头来,却着实吓了一跳,眼前的男人身穿警服。难道?!章梦渝的心不住地砰砰跳动。“我是韩素筠的同事,我叫零毅。”男人的话打消了她的念头,让她不禁自失地一笑。“那现在她在…”章梦渝有点奇怪,既然是同事,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回家。“呵呵”零毅大概看懂了女孩的迷惑,搔了搔后脑,“本来我也打算把她送回家的,可是你知道这丫头的性子,呵呵,那个,没办法,只好扶她到公园后门的一个旧仓库里歇着了。那里挺凉快的。哦,对了,你快去看看她吧,我去给她买点药去。”说罢,往货仓的方向一指,就急匆匆地跑开了。朝着零毅指着的方向,章梦渝不管自己穿着的高跟鞋,迈开大步就奔了过去。女孩的背影刚消失,零毅却回过身来,走到还在等待的出租旁,微笑着对司机道:“刚才那位小姐说了,她还有点事,一时半会的怕走不了。呶,这是车钱,不用找了。”***************************************************“小韩,你在里面吗?小韩?”仓库里黑呼呼的,让刚进门的章梦渝有点害怕。“嗯,我在呢,你快进来吧。”声音很是虚弱,让章梦渝一阵紧张,刚要问清楚韩素筠的位置,却一下被毛巾捂住了口鼻,一阵刺激的气味攻击着鼻孔,女孩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悠悠睁开的眼睛立即迎来了几道火辣的目光,其中便有韩素筠的一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眼光一瞥,赫然发现老总的千金也跟自己一样的际遇,不禁大吃一惊:“素筠,你,你…”“我…”韩素筠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要不是光线昏暗,章梦渝一定能看到她通红的脸蛋——此时的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姓章的小妞,看来,你好像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耶?”痞子流里流气地说了一句。“你,你们快放了我们,非法禁锢是犯法的,你们这是要坐牢的!我,我的男 朋友 是警察!”想到那位连约自己吃顿饭也感到含羞的大 男孩 ,女孩没来有地来了一股勇气。“警察…”痞子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身穿 制服 的零毅,心下有点发抖。零毅也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跟禁锢创世集团总裁的女儿相比,这个秘书的男朋友又算哪根葱?“警察怎么了?告诉你,我大哥,可是市局的人事科长!”痞子见零毅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你!”章梦渝看了零毅一眼,气氛地道:“你,你这是执法犯法!”“哈哈…”零毅突然放声大笑,正在章梦渝被他竭斯底里而略带的凄凉的嗓音弄得头皮发麻的时候,笑声嘎然而止,男人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好一个‘执法犯法’!好!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执法犯法’!”话毕,零毅抢上一步,把章梦渝的高跟鞋一下脱掉,捏在手里。“你,你,你干嘛!”女孩被面前的男人突然的行动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句。“呵呵…”零毅一手拿着鞋子的根部在另外一只手中不断地划着圈,微微笑道:“没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乐一乐。”“你,神经病,你快放了…我…啊!嘻嘻…你干…嘻嘻…你停下啊…嘻嘻啊哈哈哈哈…你干嘛…”韩素筠看着黑色的鞋跟在章梦渝穿着黑 丝袜 的脚心上划着圆圈,不禁浑身一颤,仿佛那鞋跟挠的是自己的脚心一般。她不敢再看了,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你,呵呵啊哈哈…啊!呃…!”章梦渝拼命抖动着身体,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笑出来,一双黑丝的脚丫,也在有限度地乱舞着。“呵呵,好…”对方的倔强反而激起了零毅心底的征服欲,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面前犹如舞蹈一般的女孩的脚,男人仿佛打游击一般,只是不时地迅速地伸出指头在黑丝袜上重重地挠着,脸上也带着戏谑的笑容。过了大概十分钟,高下就已经分出来了,不断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加上还得憋着一口气不笑,让本来就纤弱的女孩不堪重负,动作也随之缓慢下来了。“嘿嘿…”见此良机,零毅嘿然一笑,伸出手一把抓住章梦渝的一双脚丫,不断地用手抓挠着,激动之处甚至用牙去啃。“你…哇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放了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女孩终究忍不住了,牙关一松,笑声迸发,震荡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韩素筠。其实,章梦渝的脚心是很敏感的,在她现在力竭的情况下尤甚,从脚底传来的一波一波的痒感不断地刺激着女孩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一片空白。“呵呵,啊哈哈哈…嗯?嘶…”脚底突然一凉,让下意识发笑的女秘书突然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左脚的丝袜已经被零毅扯掉了,露出了粉嫩的小脚丫。“豹子,你们俩也别光看着啊,省得我跟耍猴似的,去去去,自己找乐子去。”零毅朝着韩素筠和安玫的方向呶呶嘴,在他的眼里,韩素筠不再是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孩儿了,此刻的她,就是一个tkee,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玩偶,仅此而已。“哈哈,好,那咱们就来比比,谁手下的妞笑得最欢!”痞子拿起了被零毅丢在地方的“美国货”,看了凶脸汉子一眼,道:“你挑哪个?”“这女的脚丫最好看,就留给我吧。”凶脸的目光在韩素筠的脚丫上扫过,直让韩素筠感到脚底一阵发痒。“哈哈,这小妞的皮肤水嫩水嫩的,别挠破了才好。”痞子戏谑地笑道,然后径直走到安玫的面前。还穿着一身被弄得不成样子的护士服装的王雁下意识地后退了两部,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慌。痞子却没有正眼瞧她一下,只是缓缓地在安玫的一双脚丫前蹲了下来。安玫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出现了一丝异样的神采——章梦渝被零毅蹂躏的笑声不断地击打着女孩的心灵,让她对韩素筠的行为暗恨不已,转念一想,却想到了王雁不也是被自己出卖而身陷此地的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韩素筠呢?有念及此,悲凉、悔恨、自责、气恼等诸多情愫一起上涌,以至于当痞子来到自己面前时,安玫反倒希望对方狠狠地折磨自己,算是自己出卖好友的报应吧。“嘻嘻…呵呵哈哈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当脚心被痞子触摸到以后,安玫很快就后悔了,一直不断地遭受着折磨,让她的脚板心敏感无比,随便那么一碰都比平时要痒,更何况痞子手中电动牙刷无情地搔弄。安玫的脚丫是属于那种脚弓比较明显的类型, 脚趾 也细长,当十个玉笋似的脚趾在眼前乱抖的时候,确实是一种享受,痞子显然是被这样的视觉盛宴吸引住了,也不去扳女孩的脚趾头,手中的刷子却每每落在安玫最怕痒的前 脚掌 上,让对方的脚趾一刻也不能停歇。“你…哈哈啊哈哈..你换换…你哈哈哈哈…换一处挠啊!换哈哈呵呵哈哈…”最敏感的地方频频受痒,让安玫一句完整的话都几乎说不出来了。大概是觉得还不过瘾,痞子对着一旁看呆了的王雁勾了勾食指,对着安玫的右脚呶了呶嘴,道:“你来!”早已被吓破胆的王雁哪敢有半分迟疑,迅速跪在痞子旁边,抓着好友的一只脚丫子,毫无怜悯地抓挠起来。“啊!雁儿啊哈哈哈哈…你挠我吧哈哈哈哈…我对不住啊哈哈哈哈…”看见好友蹂躏的双手,安玫一下子把压抑着的愧疚爆发了出来。 可是王雁却置若罔闻,只顾得用长长的指尖在安玫的脚心、前脚掌、趾缝当中极尽搔爬抓挠之能事。“痒死我啦哈哈哇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安玫拼命地摇着螓首,变态的亢奋。“怎么样,美吗?”一边的零毅见章梦渝看的呆住了,忍不住问道,嘴角挑起了一抹邪恶。“你!你…”眼前的情景给予了这个20出头的漂亮女秘书太大的震撼,以至于面对这样的问题,她居然忘记了斥骂。“不要紧,这样的美,你也能的。”男人用鼻尖贴着女孩的脚心,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啊!嘻嘻…痒…你!放了我!”脚底的痒感让章梦渝一下回过神来。“哼哼…”没有说话,零毅只用冷笑回答之,当然,还有——挠脚心。有了刚才的一轮与女秘书脚心的 “亲密接触”,零毅已经找准了对方的ticklish spot,那就是脚掌内侧,那是一处血管满部的敏感所在。脚掌内侧的皮肤是很薄而且很光滑的,零毅也没有用上指甲,只用指头轻轻地抚过,这在他看来是一种最好的“脚部热身”。“你…你放嘻嘻嘻嘻呵呵…你快住手,你,嘻嘻嘻嘻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你住手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原本的“热身”,章梦渝还能经受得起,可是零毅突然施袭,在她的脚掌内侧用三个指头上下抓爬起来,忍痒不禁的女孩立马放声大笑了。零毅看着笑的浑身发抖的章梦渝,微微一笑,挪了挪身子,一手保持着对其脚丫的蹂躏,一手悄然地按在了女孩的腰肢上,撮揉起来。上下夹攻的滋味让章梦渝都快笑疯了,而且女孩还让自己给呛到了,边笑边咳嗽,好在零毅的挠痒时缓时急,也能让她喘上一口气。“啊哈哈…哈哈...停啊!住手…啊哈哈…”女孩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零毅,你,你别再折磨她了…”韩素筠低声地说了句,可是声音却不足以让沉浸在笑声中的男人们听到。但是,凶脸汉子明显不在其列。“暂且收起你的同情心吧,韩小姐。”凶脸汉子走近了来,蹲下。“你,啊!哈哈哈哈…”第三个女孩的笑声,混合着空气,在废旧的仓库里回荡着…(未完待续)“叮叮叮”在小城有名的“简.宴”西餐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罗宇澄正百无聊赖地用手中的汤勺轻轻地敲击着面前的咖啡杯,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他看了看手中的表,时针快要贴近7了,离约定好的时间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可自己记忆中那位美丽的女孩却还没有出现。二十分钟又过去了,罗宇澄有点坐不住了,掏出怀里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老姑吗?章小姐,她,她是不是还在公司里啊”男人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嗯,对啊,她还没到呢,所以我才...哦...这样啊,那我再等...慢着老姑,你说她去了哪里?”罗宇澄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就连周围的客人也被吸引着向这边张望。“干嘛这么激动啊,小鱼儿说,韩总裁的女儿可能有点中暑了,让小鱼儿到城南公园附近接她回家,就是这样咯,喂...小宇,怎么了?喂喂?”罗巧蓉喊了几声,可耳边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了。“莫名奇妙,唉...”罗巧蓉悻悻地挂上了电话。罗宇澄却听不到姑姑的抱怨,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在回放着下午发生的一些“片段”...时光倒流到五点四十分,地点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罗宇澄的办公室。“笃笃笃...”敲门声。罗宇澄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看挂钟,把收拾好的提包又放下了,无奈地喊了句:“请进!”进来的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冯晚致,罗宇澄年纪轻轻地就能当上刑侦科长,与他的提拔关系匪浅。“冯局,有事?”罗宇澄对这位在公安系统一干几十年的老领导还是很尊敬的。“嗯,有个情况,今天早上接到群众举报,城南公园后面的一个废旧仓库,好像聚集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员,晚上还隐约能听到女孩的哭声和笑声。本来我已经通知了城南辖区的片警去摸了摸底,却没发现什么。小罗,你明天带上几个人,和几个片警再去看一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嗯,好的,我明天一早就过去。”罗宇澄点点头,对于老领导的“直觉”,他可不敢表示怀疑。“城南公园附近...”罗宇澄口里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升腾起来,催促着他以最快的脚步奔向城南公园。七点三十九分,仓库内。“好了好了,哥几个,先别折腾了,先吃饭吧。”凶脸汉子从昏暗的灯光里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几个饭盒。“她们的呢?”零毅接过一个盒饭,朝着几个女孩奴奴嘴。“身上钱没带够。”把另外一个递给痞子之后,凶脸汉子把剩下唯一一个盒饭丢在地上,沉声道:“谁爱吃吃去!”已经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的韩素筠忽然来了精神,朝着凶脸汉子哀求道:“给我吧,我,我肚子快饿扁了。”她话音刚落,一旁的王雁不干了,呵斥道:“凭什么给你啊?我肚子也饿着呢。好大哥,你,你让我吃一点好不好?”王雁向凶脸汉子献起媚来。韩素筠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和王雁你一言我一语地干起嘴仗来。“都给我闭嘴!”零毅暴喝一声,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他没理会韩素筠和王雁可怜巴巴的眼神,走到章梦渝身边,问道:“你呢,为什么不吭声?”“呸!”刚才还闭着眼睛的女秘书突然朝着零毅啐了一口,怒道:“嗟来之食,谁稀罕?!”说罢,再次合上了一双美眸。“你!哼哼...”零毅冷笑两声,转头向韩王二人说道:“你们都想吃饭,对吧?”两女齐齐点头,还不忘相互瞪了一眼。“那么,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当然咯,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饭,能不能吃上,就看你们自己的了。”零毅淡然道。“零...零大哥,你,你说嘛,要怎样你才能让我吃啊?”韩素筠看着地上的盒饭,咽了咽口水。“很简单,这里有四个女孩,却只有一个盒饭,就是说你们只有一个人能吃上。嗯,”他顿了顿,扫了章梦渝和远处的安玫一眼,接着说:“这位漂亮的女秘书和那位空姐呢,看来是不感兴趣了,那很好,就剩下你们俩竞争了。”说到这里,零毅故意压下声音对韩王二人道:“我呢,有一个很好的提议。你们俩啊,进行一个比赛,就比你们谁能先让不竞争那两位向你们求饶,当然咯,只能用非暴力手段,你们明白了吗?”男人的意思,就是傻子也能听“明白”了,何况,她们不是傻子。韩素筠和王雁相互看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零毅微笑着抿着嘴,示意痞子把两人的禁锢解开。韩素筠和王雁稍微活动了一下酸乏的手脚,不约而同地扑向了自己的猎物——韩素筠靠近了章梦渝,王雁则找准了安玫。章梦渝睁开了眼睛,淡淡地看着对方。“你,听明白了吧。。。”韩素筠并不敢和她对视,低声道。而在另一边厢,已经传来了安玫的轻笑声——王雁已经抓起一把刷子在好友的脚板心处狠狠地刷了起来。安玫的笑声极大地刺激了韩素筠,能把肚子填饱的欲望显然战胜了一切,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把手伸向了女秘书的腋下。刚才零毅蹂躏章梦渝的过程她尽收眼底,根据她自己的经验,她觉得当某一处痒痒肉连续遭受“攻击”以后,敏感度会大大的降低,所以她决定不挠章梦渝的脚心了,虽然看得出来,女秘书的脚心很怕痒。章梦渝的双臂被麻绳捆住并悬吊起来,两腋完全不设防,遭到韩素筠的搓揉后并不能如其所愿把双臂夹起来,只能咬着牙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叱叱”的喘粗气的声响。“你,你怎么还不求饶?”韩素筠皱着眉头,双手在女秘书的腋下、肋间轮流搓揉、搔爬着。但女秘书却很顽强,不停地扭动着身躯,银牙紧咬着,愣是不发出一声,连笑声也没有。听着身后渐渐清晰起来安玫的笑声,韩素筠发怒了,恨不得抽章梦渝一个耳光。“怎么停下手了,呼呼..继续啊,你,你不是让我求饶吗?”章梦渝虽然还在喘着粗气,却不忘用不屑的口吻回了一句。这一刻,一向对人忍让宽容的她也禁不住对眼前这位大小姐,这位让她涉身魔窟,遭受蹂躏的韩家大小姐产生了怨恨。韩素筠没吭声,挪了挪身子,伸手解开了秘书衣服最下边的两颗纽子,把头凑到对方的腹部,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你,你干嘛...啊呵呵...”章梦渝又惊又怒,刚想呵斥,却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一招得手,韩素筠更加卖力地舔将起来,用舌头在秘书的肚脐附近绕着圈圈,双手不住地按揉她的小腹。“啊哈哈哈哈...你,你,我不会...啊呵呵呵呵,不会求饶的呵呵呵呵...”在这种情况下,笑声一开始,就很难止住了。韩素筠内心暗喜,舌头的动作不减半分,两手放到女秘书的盘骨位置上,“哈哈哈哈!”章梦渝突然尖声笑了起来,韩素筠无意中碰到了她的一个弱点,就是盘骨一揉便全身都酸痒难受。韩素筠并不知情,反被吓了一跳。“好啊!这回看你求饶不求饶?”女孩说罢径直往对方盘骨揉起来,她两手按在两边盘骨上,拇指住内揉挖、搓按。章梦渝立马又是一阵哈哈地大笑起来,平常被捏中盘骨,她本能会四肢缩作一团,只是现在这样被禁制,却只能胡乱大笑着扭动,头上青丝飞扬。“哟,不错嘛,看来很快她就会求饶的了,加油啊,素筠。”零毅站在一旁,手里捧着着一个盒饭,边吃边看。“嗯嗯”韩素筠模糊地应了声,大概是舔累了,她抬起头来,双手伸进女秘书的衣服里面,手指对着她的腹部轻轻搔了起来。要是说刚才是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现在章梦渝感受到的就是一种好像被无数虫子爬的痒,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皮层,让她只想大笑。“哈哈…痒…啊哈哈…”章梦渝笑的眼都开始往上翻了,身躯摆动得禁锢她的木枷都咯吱咯吱地响起来。“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我,哈哈我求…”一番激烈的思想拼斗之后,女秘书准别放弃了。“我求…”章梦渝张嘴道。“嘘!禁声!”痞子一声轻喝,打断了她,隔壁安玫的声音也嘎然而止。章梦渝眨了眨有些生涩的眼睛,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痞子一副紧张的样子,还有韩素筠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怎么了,豹子?”零毅撇了痞子一眼。“好像有些不对,外面有状况,好像有条子。”痞子轻轻地靠在门边,从门缝里一个劲地往外看。“条子?”零毅皱了皱眉头,也走上前去,靠在门边,往外瞧。目光所及处,一辆挂着“砚O”牌子的雅阁正停靠在外面,只是从门缝里看不到车内的情况。零毅不禁握紧了双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是,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要突然。“NND,啊!”凶脸汉子一声怒吼,接着就是一阵肉搏的声音。零毅痞子循声望去,只见凶脸汉子正和一个魁梧的男人打在一处,那男子拳脚精熟,凶脸汉明显处于下风,而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章梦渝已经挣脱了禁锢,正在七手八脚地帮安玫解开绳索。“坏了,是罗宇澄!”零毅暗道一声不好,一个闪身,藏到灯光照不到的暗处,悄悄掏出配枪,瞄准了激斗正酣的罗宇澄。从罗宇澄的角度看去,零毅隐蔽的角度确实恰如其分,但在章梦渝的角度看过去,那就不一样了,解开了安玫的捆绑以后,她的一颗心就萦绕在那个正和坏人搏斗的男人身上了,一看到他,女孩的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暖意。不对!那个禽兽警察在干什么?天啊!枪!罗…不!来不及了!躲开!这,是章梦渝昏迷前脑海里最后的一段活动。“嘭!”枪声响起,全身心和凶脸汉搏斗的罗宇澄被一股力量撞到了一边,而章梦渝,则倒在了血泊里。这一刻,所有人都呆住了......三天后。“嗯…”章梦渝轻轻地哼了一声,睁开了一双沉重的眼皮。“这一觉睡的好沉啊…”女孩迷迷糊糊地想到,她不知道的是,这一“觉”她睡了两天。逐渐恢复意识以后,章梦渝开始审视眼前的一切,一个不大的房间,充满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身上盖着的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那个红色十字分外抢眼。这是医院的病房。章梦渝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消说别的,身旁挂着的点滴瓶就分明地告诉了她。渐渐地,那些“最后”的回忆就在女孩的脑海里开始复苏——看见零毅举枪,自己奋不顾身地向罗宇澄撞去,枪响,一瞬间的剧痛,之后,就是眼前一黑。我居然…还活着!章梦渝心头一阵喜悦。刚从麻醉的药效中醒来的她分外疲倦,再次轻轻地合上了双眼。“赵主任,小章她怎么还没醒过来啊?”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透着焦急。“罗科长,你别急,如果一切正常的话,章小姐今天就能醒过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透着慈祥。“只是…”赵主任沉吟不语。“只是什么?小章她…哎呀,赵主任,您可不可以一次把话说完呀?您这是要急死我呀!”罗宇澄不禁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赵主任知道他心系章梦渝,也不以为忤,缓缓地道:“小罗,你别担心,章小姐她并没有生命危险,正如我所讲的,今天,她就能醒过,关于这一点,我起码有九分把握。只是,从病理报告看来,章小姐中枪的部位很不巧,刚好伤及了一条神经,恐怕,恐怕会对她的语言功能造成一定影响。”“您是说,她,她再也不能说…”赵主任瞟了罗宇澄一眼,见他脸色大变,连忙又说:“当然了,究竟有没有影响,影响有多深,这还得等章小姐醒来以后作进一步的检查,才能有结论。好了,你也别板着个脸了,进去看看她吧。”说罢,赵主任离开了。“唉…”罗宇澄看着赵主任离去的背影发了一阵呆,方叹了口气,推门走进了章梦渝的病房。走进床前,罗宇澄凝视着女孩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心里不禁一痛,鼻子也是酸酸的。他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帮女孩掖了掖被子,轻声说了句:“我,下午再来看你,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说完,男人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转身便离去了。就在男人离开后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两颗晶莹从女孩的眼角处挤了出来,悄然滑落。“头儿,你回来了?”“头儿!”罗宇澄一踏进刑侦科的大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还有一堆问候。“嗯,回来了。”罗宇澄淡淡地回应了句。“头,你回来的正好,我这正有一硬茬呢。”刑侦队的小蒋走了过来,一副看见救星的样子。“哦?什么茬?”罗宇澄接过了小蒋递来的一叠资料,那是一份询问笔录,题目赫然就是“城南路废置仓库非法禁锢案”。男人不禁皱了皱没有,关于这个案子他还真不想管。“昨天夜里,我和童哥一起对这几个涉案人员进行了侦询,别的倒了罢了,就是那位韩小公主…口供和其他那几位有点出入,她坚称,是章小姐自己无意中来到的仓库,她事先一点都不知情。可那个空姐,护士还有零科…零毅都说是这位韩小公主给章小姐打了一通电话,诱使她去到废置仓库的。”“哼”罗宇澄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抄起笔录本径直望羁留室走去。他身后的小蒋偷偷地向大伙扮了个鬼脸,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在他的记忆里,头儿平时虽说也挺严肃的,但也从没像今天在这样黑过脸。“哐当!”门开的声响把正在瞌睡的韩素筠吓了一跳,让她没来由地心里一慌,待看清楚来人后,忍不住又嚷嚷起来:“罗宇澄!,你这是什么意思嘛!在这件事情里我可是受害人耶!受害人你懂吗?按照程序,我做完笔录就可以离开的啦!你再不让我走,我可要叫我爸…”最后几个字,硬是被对方不善的眼神给逼得吞了回去。“你…你干嘛…干嘛这样看着我?”“这个,看看。”罗宇澄把笔录本甩到她面前,淡淡地道。韩素筠拿起本子瞄了瞄,轻声地说:“实情,实情就是这样啊,有,有什么问题吗?”罗宇澄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阵,道:“那怎么零毅安玫他们的口供和你不一样?”“我…我怎么知道,切!零毅?就他说的话,你,你也能信?!”韩素筠一脸的不屑。罗宇澄没有正面回答她,从小蒋手里接过另外一份资料,不紧不慢地说:“根据我们在移动公司查到的资料,你在昨天下午的5点四十三分跟章梦渝通了一回电话,在随后的大约五点五十分左右,她就出现在废置仓库那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那个女人不是我让她去的,是她活该倒霉…”韩素筠话音未落,罗宇澄已经噌地站起身来,面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牙齿也咬得咯咯响。他回头对小蒋说:“你先出去吧,把手铐留下,门给我带上,‘眼睛’关了。”所谓的眼睛,是指羁留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哎,头!”小蒋哪敢多吱声,连忙退了出去。“你,你要干嘛?”看着对方满脸的怒色,韩素筠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你说实话。”罗宇澄每次压抑着怒火的时候,说话都是言简意赅的。每等女孩怎么挣扎,罗宇澄就把她的手脚都用手铐固定在了椅子上了,接着,他就去脱她的鞋袜。“啊!”韩素筠尖叫起来,昨天的经历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呢。说实话,这样挠女孩的脚板心“逼供”,罗宇澄还是第一次,要不是为了那个还躺在医院里,他心爱的女孩,打死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可他现在就这样干了。罗宇澄没用任何工具,一是没有时间,而是凭着直觉,他觉得挠脚心的话,没有什么比指尖更具有杀伤力了。当他的指尖刚碰上韩素筠的脚心,女孩尖叫了一声,十个脚趾马上低头投降,脚掌处形成了一个可爱的褶皱。这着实让第一次和女孩的脚心这么近距离接触的他呆住了,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罗宇澄一手扳起她的脚趾,死死地压住,另外一只手就在她脚掌处肆意搔爬。“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痒啊,快停下!你,呵呵呵呵…你不能这样啊!呵呵..哈哈哈哈哈!你这是私设公堂啊!”看着女孩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罗宇澄狠了狠心,指尖加劲,加快了搔动的频率,边挠边观察。他发现她脚趾下的前脚掌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每挠到此处笑声必然增大,身体也扭动得厉害,于是便集中狠狠地挠这两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爸…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好,哈哈哈哈哈哈…难受!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宇澄,坏蛋!哈哈...停啊!”此时的韩素筠已经大脑一片空白,边疯狂地笑着、扭动着身躯,边胡言乱语。“要想停下来,就告诉我,是不是你让梦渝去那里的。”罗宇澄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见差不多了,就开始谈条件。“哈哈...不是!呵呵呵呵,就是她自己去的!”“你!”罗宇澄发怒了,不再去挠对方的脚板心,而是伸向女孩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衫开始搓揉点按。罗宇澄可不是什么挠痒痒的高手,凭借着是一股直觉和蛮力,到了韩素筠身上,就是一种酸痒和疼痛兼备的感觉,让她在尖声笑着的同时不时发出一阵惨哼,和因为扭动而导致手铐撞击发出的声音。渐渐地罗宇澄也意识到了不能弄蛮力,他想了想,开始一手在韩素筠的盆骨处按揉,一手伸进女孩的衣衫内,在肚脐的附近搔爬。这一下,女孩疼痛的感觉没有了,只觉得腹部一阵酸软,一阵虫子爬似的麻痒交替袭来,让她不断地摆动着身躯,呼吸也分外急促。五分钟不到的时候,韩素筠投降了:“啊哈哈哈哈...我说,先,哈哈哈阿哈哈...先停下来,我什么都说啊...”从羁留室内走了出来,迎面就碰到了小蒋,看的出来,也许是因为担心自己尊敬的上司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他一直没走远。他接过罗宇澄递给他的新鲜出炉的笔录,不无担心递问了句:“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有什么问题?”罗宇澄咧嘴笑了笑,拍了拍小兄弟的肩膀,“不是有一港片叫‘野兽刑警’嘛?”“啊?野兽刑...”小蒋显然对一向严肃的上司突然玩一把幽默没适应过来,看着罗宇澄离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呆,才摇摇头,把笔录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卷宗里面。“叮”电梯的提示声把陷入深思的罗宇澄拉回了现实,他看了显示屏一眼——13楼,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才踏了出去。走到转角处,罗宇澄忽然发现两个陌生的身影从章梦渝的病房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的护士服,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正在低声说着什么。职业的习惯让男人产生了一丝怀疑,眼见两人走进了走道尽头的护士工作站,罗宇澄也装左信步走了过去,看左右无人之际也闪身跟了进去。护士站的休息室里,门虚掩着,罗宇澄靠在门边,就能隐约听见里面两个女孩在聊天。“雁儿,你说,那位章秘书,她,她能好起来吗?”“嗯,不好说,听我们科赵主任说,她是创伤间接引起瞬间性脑缺血发作导致暂时失语症,是有可能康复的,只是什么时候能好,他也说不好,唉…”另外一个女孩的声音。罗宇澄听了她们的对话,心里有喜有忧,喜的是章梦渝只是暂时不能说话罢了,忧的却是这个“暂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室内沉默了一阵,还是那个女孩开口:“雁儿,你,你还怪我不?”听得出来,女孩的声音颇为踌躇。“唉...”雁儿叹了口气,说:“咱们也别说谁怪谁的话,小玫,我后来想了想,当时换作是我,可能也会把你供出来的,那感觉,谁受的了啊?再说了,那个时候,我对你,也好不到哪去...”这时罗宇澄才记起,昨晚被救的两个女孩一个是叫安玫的空姐,另外一个是女护士,叫王雁。接着,传来了低声的饮泣声音,维持了好一回。“不过,你穿着空姐的制服,倒真的挺诱人的哈。嘿嘿”“嘻嘻...呵呵,哎呀,雁儿你讨厌!”两个女孩在室内嬉闹起来了。怀着极度的好奇心,罗宇澄忍不住在门缝里往内窥视,里面的极为香艳情景让这位素来见过大场面的刑侦科长也不禁瞠目结舌。只见穿着护士服的王雁整个坐到了安玫的身上,正双手在她腋下不断地掏着呢。安玫被压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边娇笑着一边双手胡乱向后划着,要打掉王雁作怪的手。“嘻嘻哈哈...雁儿你干嘛呀,这是...在嘻嘻呵呵呵呵在医院呢,被,呵呵,被人看见啦多不好,啊呵呵呵,快放了我吧,好雁儿...”王雁嘿嘿一笑,双手缩了回来,不过她可不是准备放过好友,而是接着在她的腰际搓按起来。“好细的腰,就凭这个,就是个当空姐的料。”王雁叹道。安玫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痒、麻的感觉,哪还能听清王雁说的什么,只是一味的笑,双手乱划。王雁似乎很是沉浸在这样的景况当中,双手忙不迭地在女友的身上搔爬搓揉着。“啊!啊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在王雁左右开弓的“招待”下,安玫早已全身酥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枕在沙发上尽情地笑着。在她的记忆中,在那个黑暗的地狱里,雁儿就是这样让自己痒得直喊救命,太丢人了!想到此处,本来已经笑的带红的漂亮脸蛋更是通红了。安玫的娇笑声让在外面的罗宇澄也不禁心跳加速。“哎呀,糟糕,过了查房时间了,又该挨尅了!”王雁吐了吐舌头,连忙从好友身上跳了下来。“该!让你闹!”安玫红着脸,边喘着气边坐了起来,整理着些微凌乱的衣衫。眼见两人要往外走了,罗宇澄连忙闪身蹿出了护士站,幸好没被人发现。推开了章梦渝所在的8号病房的门,却发现赵主任带着两个护士正在和章梦渝说着什么,一见罗宇澄进来,赵主任不禁皱了皱眉头,略有所思地看了女秘书一眼,转身走到罗宇澄身边,说了句:“小罗,你出来一下。”罗宇澄跟着赵主任走出了廊道,赵主任开门见山地道:“检查结果出来了,章小姐这是外伤间接引起瞬间性脑缺血发作导致的暂时失语症,简单地说就是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通过一系列的物理治疗,是能够康复的,前提是病人要密切配合医生的治疗。可是…也许是她本人意识到了什么,刚才我尝试用文字和她沟通,简单给她说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哪,这是记录”说着,递给了罗宇澄一张纸片“她只写了一句话。”罗宇澄看到了,章梦渝写的是“让我出院吧。”男人一下觉得头疼起来。“要想好起来,患者自身必须要有信心,要积极配合治疗,切忌自暴自弃,不然的话…好了,你进去和她谈谈吧。她要说话,就让她写下来。”说罢,他拍了拍罗宇澄的肩膀,带着护士继续查房去了。罗宇澄并没有马上走进章梦渝的病房里,而是走到廊道的一扇窗边抽起了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烟抽了一半就被扔掉了,作为一个男人,该面对的总该去面对的。再次推开房门,罗宇澄看到了女孩苍白的脸,在这一瞬间,心理上对早上“逼供”韩素筠的一丝后怕立马被抛到了爪哇国去了——抛开自己对她的情愫不说,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他有义务对章梦渝所遭受的一切,包括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创伤给出一个“答复”,为了这个,处分撤职都值!“你…好点了吗?”刚才在外面想了一大堆“第一句说什么”,事到临头,一句也没用上。章梦渝抿着嘴笑了笑,算是回答。“你,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男人感觉自己是在没话找话。章梦渝嘴角一翘,朝着男人手里的纸笔呶呶嘴。罗宇澄如梦方醒,连忙递了过去,待女孩写好了接过来一看——我很好,能不能麻烦你跟医生说一下,让我出院,越开越好。罗宇澄急了,一下在章梦渝身边坐了下来,说:“小渝,我这人笨,可有些事情我还是懂的,刚才赵主任和我说了,你这种情况是能够康复的,可前提是你不能失去信心,要配合治疗。小渝,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这样的道理我都懂,你,你可不能就这样放弃啊!”男人越说越激动,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女孩的肩膀。 其实这样的道理,聪慧的章梦渝又何尝不懂,只是女孩在连番的遭遇之下,兼之在心爱的人面前产生的一丝莫名的自卑感让她钻进了牛角尖。见罗宇澄为她如此激动,她不禁掉下了伤心的泪珠,索性把头一偏,不去看他。“小渝,你!你听话啊!”罗宇澄又急又气,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女孩。章梦渝闭上了双眼,任凭泪珠往下滚,只是不理眼前着急的男人,只盼着他能一气之下,弃她而去,就大家都干净了。性子耿直的罗宇澄哪里知道女孩此刻想的什么,他一心只想女孩乖乖听话,接受治疗,对于这样的“负隅顽抗”,情急之下,男人又祭出刚学到的法宝——挠脚心。当男人把指尖伸向心爱女孩比较敏感的脚心处,女孩马上给予了他最明显的反馈,脚部明显蹬了她一下,眼眸里尽是不解和惊慌。罗宇澄咬了咬牙:“你不听话,我就惩罚你,你改变主意了,就点头。” 他左手搂着女孩的手脚,先用右手食指指在脚底板的四周轻柔地游走着,让一种细小的瘙痒的感觉间歇地刺激着章梦渝的敏感神经,他并不打算疯狂地肆虐,而是采取细水常流的方式,不给予她很大的刺激,毕竟目的只是逼她答应接受治疗而已。“嗯!嗯!”章梦渝虽然明白男人的意思,可男人采取这样的方式,还是让她感到有点恼怒,产生了逆反心理,脚被死死地夹着,怕是抽不出来了,笑也不能笑,只能痒的浑身乱颤,张着嘴发出嗯嗯的声音。看着女孩红得像苹果一般的双颊,罗宇澄也不管身上挨了多少小巴掌,他只想对方接受自己的条件,于是改变了进攻的节奏——由轻柔地抚按游走变为用指甲在脚心轻挠搔爬,急促而用劲。章梦渝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五跟玉笋也拼命地望下压着,脚掌处形成了可爱的褶皱。罗宇澄见状,伸出指头在那一道道褶皱的中间划着,马上让紧压的脚趾松开,就这样紧压…松开,紧压…松开…女孩的小脚趾就这样不安地抖动着。“嗯嗯”章梦渝娇哼之声不断,双手死死地抓着病床边缘,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水灵的眸子内闪动的尽是恼怒并哀求的神色。“啊!痒,呵呵...”终于,耳目聪明的罗宇澄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虽然很细微,可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一愣,双手也松开了。“小渝,你...?”罗宇澄瞪着眼睛看了一阵,突然发力向主任室狂奔而去。一个礼拜之后,城南公园,人工湖畔,一对情侣,相互偎依。“我可听说,那两位可是因为在这里洗脚,才被人盯上的。”身穿警服的男人看着女友用脚在挑拨着湖里的水,忍不住说道。女孩不在乎地说:“这不还有你吗?干嘛紧张兮兮的?嘻嘻,阿宇,你说,我脚好看吗?”说罢,用挑逗的眼光看着男友。“呃...好看,好看,在我眼里,你的所有部件,都好看!”男人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女孩给了男人后脑勺一记,“哼,你既然说好看,那天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啊?”“啊?呃...”男人把脸涨的通红,不知所言。“既然你觉得好看,那...”女孩向男友蹭了蹭身子,伏在他耳边道:“那我以后就把它们都交给你照顾了,照顾一辈子,好吗?”“啊?”男人涨红的脸刚刚褪色,又产生了幸福的红晕。之后,湖畔的游人都听到了一阵女孩银铃的笑声,和一个雄浑的男人欢呼的声音,为小城公园平添了几分亮色。